杜林的尸衣真是基督的寿衣吗?
杜林(Turin)的尸衣,一块古代的细麻布,长十四尺宽四尺,已经轰动全世界,人们都认为它是耶稣的寿衣。教皇保禄六世宣称此尸衣为‘基督教历史上最重要的遗物’(U.S.atho1ic,May1978,P.48)。
尸布上的形像表明正是耶稣基督的形像,并具体证明了基督的死亡、埋葬与复活,许多人称其为世上最大的奥秘。有人声称,此形像敢向二十世纪的分析科学挑战,人类不可能“伪造”或“复制”得出来。
经过更广泛的调查,我们对尸衣起了很大的怀疑。似乎有许多关乎尸衣真实性的研究,是根据预想的信念所完成的。
坚持尸衣一点不假的人,会面临许多尖锐的问题,一三五0年以前,没有任何历史证据,可证明尸衣的真实性,甚至无法证明尸衣的存在。阿特拜因(A。J。Otterbein)于《天主教新百科全书》中论道:尸衣本身不完全的证据,让人不敢冒然接受它的真实性。这种犹豫十分正常,只要考虑一下历史的证据即可。
大约一九00年,有封信在彻伐连(Ulysse Chovalier)的文件集中找到。此信是一三八九年,特罗亚的主教写给亚威农的对立教宗革利免七世的。
信里解释说:“一项调查揭发了绘制尸衣的画家,他俯首认罪了。许多受搅扰的人说:“尸衣是用来大捞一票的。信里进一步指出:
“许多神学家和有识之士说,这不可能是主的尸衣,虽然上面还印有救主的样式,因为福音书根本没有提到这件事。假定尸衣是真的,传道者也决不可能省略不记;或者秘而不宣,直等到现今的时代。”
信中又说:“已揭穿伪造者,并提到画家证实的话,意即尸衣系人为的巧工,并非神迹的作为。
尸衣的历史
查尼·乔佛瑞(Geoftrey de Cherney)于一三五七年前,获得了尸衣。一三五七年陈列在法国莱阳乔佛瑞(Llrey)所创立的大学教堂中,供人瞻仰。但是乔佛瑞却在一三五六年去世,还来不及透露他怎样获得那件尸衣就去世了。经调查显示尸衣为膺品时,这尸衣就送进了贮藏室,之后大约是一四四九年,乔佛瑞的孙女查尼玛格丽特(Margaret de Charney),带著尸衣旅行,并索取参观费。一四五二年,她将尸衣送给萨伏衣的公爵(Duke of Savoy),换取了二座城堡。
于是尸衣保存在善贝里(Chambery)的圣特查佩(Sainte chane11e),此地于一五三二年十二月三日,遭火焚毁。
萨伏衣的胖力伯特(Enunanuel Philibert)于一五七八年,将尸衣从法国搬到意大利的杜林,有个名叫皮亚(Secondo Pia)的摄影师,于一八九八年,拍摄了尸衣,但惊讶的发现,尸衣上的影像竟然呈现出阴片的效果。
形像转印到尸衣的步骤,足以解释尸衣是否为神迹,是否就是耶稣的寿衣。如果尸衣毫无疑问之处,那么在超乎常理之外的事件,我们说这是神迹,因此这是基督的尸衣,在这种争论中,双方都承认,形像是在基督钉十字架后印上的。
将形像转印到尸衣上的方法有几种:(1)蒸汽法,(2)灼烧和放射法,(3)自动记温法(Thermography)。
蒸汽法的过程,是将香料、芦苔、油料,和人体汗水内的阿摩尼亚(尿素)起作用,以蒸汽的形式,在尸衣上造成一个形像。唯一物理的要求是蒸汽必须以直线运行,方能产生形像。
这个理论的难处,在于不是所有的化学家都相信蒸汽会由原点依直线运行。欧歌曼(O'Gorman)于一九三一年写道,让蒸汽起作用的可行方法,需在香料内,加上一种放射性物质,或者加到基督自己的身体内!但这种方法只是极自然状况下的一种推测。
另一项在处理“过程”中,甚为流行的方法是“灼烧”。即身体释放出足够的辐射线,将形像的烧在尸布上的过程。这个理论被两位科学家的见证摆平了,他们是劳伦斯实验室的帕特森(WadePatterson)和迈尔斯(Daves S.Myers)。
他们说看不出有任何方式,能使尸衣的形像,经由分离、高能量放射线、核子、或其他方式自然形成。X光和迦玛射线均属主要的分解射线,但形像却不能由这二种射线产生。因为X光的产生,需要高伏特的机器;而迦玛射线唯一的天然来源,是像铀一样的放射性物质。此外,X光和迦玛射线,并非照尸衣上所显示的方式运行。
他们继续说道,X光和迦玛射线,是属于最具穿透力的放射线,它们会直接透过尸衣,而非在其上留下影像。他们承认,相信强的分解射线,可能会影响尸衣。但包含一些因素──一具尸体,几世纪的时间等等,他们看不出有任何的可能。
即使在某些不可能的情况中,身体成了放射物体,能放射出X光线或迹玛射线,尸衣上的形像,仍不会按照这些情况中应有的形像产生。帕特森说:“X光和迦玛射线,大部份被骨骼吸收,因此是骨骼,而非皮肤会有形像显现的样子。
即使像铀一样的放射性物质,放射出逸玛射线,阿拉法和贝他粒子,这些都属于分解射线,将它涂抹在身体上,科学家仍不认为尸衣的形像会出现;顶多会有个影子。
他们又说,如果放射性物质,只是这样用来强调最突出的地方,他们仍不晓得有任何技术,可以制备感光的布料,好让布料能留下高能量的放射线。X光即他们所提的例子,需要底片方能记录X光的出现。
如果在埋葬的时候,于耶路撤冷发生原子爆炸,才会有足够的高能量放射线,将形像印在尸衣上,但放射线的强度,必定会摧毁尸衣本身。即使未破坏尸衣,也会大大影响尸衣的麻布(From TheShroud,by Wilcox,pp。154,155)。
第三种容许形像转印的方法,是一种低能量的放射线,以热力方式表现。这个过程称为自动记温法,通常用来检查乳癌。杰克森(Jackson)和姜帕(Jumper)二位博士,认为这个方法最可能把形像印上去。
“使用计算机分析照片的资料,他们证实了一个观点,即形像的暗淡深浅,完全跟身体与尸布间的距离成比例,相当的一致,而事实上有差异……在他们思想中,毫无疑问,形像是由一些物理的过程产生的,显然不是人为的艺术杰作,他们认为是一种自动记温记录(thermogram),由热所形成的形像。(From The Shroud,byWi1cox,P。175)。
然而,纽约的神经医学会的吴德(Wood)医生,将这项过程用到尸衣上,结果对这过程,产生很大的疑问。
吴德医生解释说,自动记温法是二次世界大战时,发展出的红外线摄影法,今天主要用它来检查乳癌。其原理很简单:从身体发出的热,用来形成诊断的照片,就是底片。
但吴德医生指出,自动记温法摄得的照片,与尸衣上的“像”有很大的差别。一方面,自动记温法要靠很复杂的机器,将体热放大到足以留下影像的程度,放大的倍数要到一百万倍。另一方面,自动记温法的影像,是保留在柏立得的底片上,而不是布料上(from The Shroud,by Wilcox,pp。171,172)。
放射性热量,放大到一百万倍,或更大倍数,其强度很可能会破坏尸衣。
那些赞成低量放射线造成形像的人,必须提供一个可见光的折射器。他们说尸体上那层汗液,其作用好像折光透镜,将放线线以所需的直线方式集中,产生形像(这就是为什么不可洗身体的主要原因)。
你若除掉汗液,你就把集光机构除掉了。穆勒(Mueller)博士说这整个理论荒谬可笑。身体上需要数百个透镜,才能像苍蝇的复眼,集中放射线。汗液根本办不到。
另有一项重要因素,即所讨论的可见低层的放射纷,要在离身体不到二寸,才能产生像。距离加大时,放射线的强度即降到零,无法留下影像。
尸衣上的平均距离为三公分,或一又二分之一公分,这个距离使得放射线产生形像的特性大大减弱。如果造成形像的原因是放射线的烧,那么尸衣上有很多部份都距离过大,而无法产生形像。
要紧的是记住放射线的烧这种理论结构,纯属推测,并没有证据。顶多是一种轻率的推测。
穆勒博士在新墨西哥的Los A1amos科学实验室工作了二十年之久,对实验物理和理论物理,作了多方面的研究。过去八年,他致力于雷射与合能研究。他在理论上的贡献和努力,蜚声国际。
穆勒博士在一封信里写道:“有些科学家他们是杜林尸衣研究计划的成员(简称杜林计划),他们宣称根据他们实验的结果显示,这件尸衣的确包裹了耶稣基督的尸体。
他们主张尸衣是真的,主张的理由是根据尸衣的形像,只会由身体放射出的‘短暂放射线爆裂’所产生。然后身体的形像,灼烧在覆盖的尸布上。
这种事情当然属于神迹,但这正是他们所需要的,好建立起真实性。因为没有自然的形像产生过程,可以下定论说,产生形像的身体,就是耶稣基督的身体。
然而,他们的主张,经不起仔细的审查,好像大部份是基于一厢情愿的想法。有一件事,他们没有证明,即尸衣的形像是一种灼烧,虽然尸衣具有一些的烧的特性,例如色泽和热的抵抗力。
其他的物质,能用来产生艺术家所谓的形像,也具有这些特性,事实可在形像上发现。仅仅这项事实,就使得任何宣称真实性的论调,显得格外愚昧无知。
再者,杜林计划也未证明,形像是藉放射线,或其它媒介,穿过身体至尸布的空间,而转印成的。其中的细节相当复杂,不能在这里解释。杜林计划所作的一切,可说是建立在尸衣形像密度的暗度,与尸布至身体的距离彼此间的关键。而距离的测量,是由一位志愿的男士,覆盖着一块布测得的。
但相互有关连性,并不表示有因果关系。举例来说、至少原则上,杜林计划用来塑造“尸衣之人”(Man fo the shroud)雕像的过程,同样能用来重建一个完整的浮雕(或雕像),经由尼克尔法(Joe Nickells method)产生的拓像。
他们从尸衣形像用来制造雕像的方法,几乎没有讲到形像产生的方法,特别是“拓本法”,本质上可变化修改,能使浅浮雕色彩的浓淡,产生大幅的变化,因此几乎能随意变更形像立体的特性。
因此。‘短暂放射线爆裂’假说,所根据的二项主张,都站不住脚。任何主张杜林尸衣一点不假的说法,是幼稚得有些可笑的。”
又有一种主张,认为尸衣上的形像,能用一种翻译系统Yp-8形像分析器,予以复制为立体的形像,这种装备可将色调瓣,转成立体的浮雕或形像,而仅作极小的调整。
杰克森和姜帕博士论道:有一项很出名的论证,讲到有个画家,他们是十四世纪以前的人,他们若不能以全然颠倒的方式,来检查自己的工作,就不能制作一个同样的反像。
照样,我们主张,一个生活在那时的画家或伪造者,无法记下立体的资料,将产生形像的强度,调整到各处都跟实际尸衣和身体的分隔一致。
为了证实这一点,我们要做个实验。我们从两位够资格的画家那里,获得了尸衣的画像,他们奉命尽可能准确的把尸衣画出来。
然后,我们把这些画片,转变成浮雕像,看看每个画家怎样捕捉尸衣的立体特性,表现在他的画上。同时,两位画家都未留意立体的特性。
变更浮雕的等级也无济于事,因这些画片的变异,只能按比例更改,却不能消除。既然两位够资格的画家,他们有尸衣照着画,都不能毫无暇疵由尸衣制作一个立体的形像;更何况那些中世纪的画家,在没有尸衣可供参考的情况,怎能达到这样的成就。
事实上,我们认为,让二十世纪前的科技,不论是以美术才能或其它办法,要清楚的将人体立体的形像,陈设在布料上,真是一项挑故。”(from The l977Research Proceedings on the Shroud of Turin,P。85)。
乔曼(John German)是杰克森和姜帕博士的同事,他指出形像的品质,有赖于设备怎样产生焦距:
这种相关的性质,在制造尸衣立体的形像中,自然会显示出一种重要的错误根源。衣服上的形像,其形成的过程,起因于形像密度和尸布与身体的距离之间,非直线的关系。
然而,形像分析系统,造了一个立体的形像此像的轮廓(和尸布──身体的距离相似),跟密度有直线上的差异。有这种直线关系的结果,造成形像的扭曲。如果得到的明显轮廓数减少到只能以一个实在的鼻子和前额,来制造形像,那么形像比较模糊的部份,相当于尸布到身体间较大的距离,那么呈现出的只会有少许,或根本没有明显的轮廓。
另一方面,若所得到的,增加到足以显出形像模糊的部份时,鼻子和前额就会变得不成比例。(from Proceedings,P。235)。
这儿的问题,在于用来校正色调扭曲的透镜以及一部专靠模拟的机器,是否尸衣的立体形像完全到一个地步,可视之为神迹?
另外也必须考虑,为了得到必要的形像,就需要一个与尸衣的形像类似的模特儿,好让他跟尸布到身体的距离发生关连。
此后,模特儿身上的布料,必须熨平(由于扭曲),然后把相机的影像,放在布片距离相关的位置上。问题在于:你怎么知道你已经复制了一个尸衣的立体形像?或者仅仅把尸衣的形像,印在真正的人身上?
穆勒博士,是Los Alamos实验室物理学方面的博士,他说:“相对地形像暗度,是由察看尸衣形像的照片来决定。其次,建立形像暗度和尸布、身体间的距离的相关性。为了尽量增加其相关性,在布料复杂的折缀上,要作许多的调整。
“最后调整的关系相当不错,并取得了慢慢降低功能所接近的指数。但是,撇开衡量的错误,撇开从分散的数据中,顺利找出功能不谈;人仅仅是完成了一件实验所用模特儿的立体浮雕!
真是一大讽刺!过程本身使得浮雕发生扭曲。同时也连带影响到尸衣形像的一些特性。
因此,完成的‘雕像’融合了模特儿和尸衣形像的特性──并非像前面所说的,是尸衣其人的雕像。
杜林计划所获致的成果,证明它能在尸衣形像的暗度,和尸布与身体的距离之间,得到一个相当好的关连性。而距离的测量,是特别由一个身材适中的男性,以特定的方式,用一块特别的布将他的身体包裹起来。但两者的相互关连,并不是因果关系。这就是杜林计划全部的成果。”(from The Los Alamos Monltor,December l6,1979,p.B-6)。
有人认为尸衣上有两点很小的血渍,并且尸衣上有十二根织线也染了血迹,经过分析认为可信。近来对尸衣作过不少试验,在这以前,科学家认定尸衣上的血渍,没有确实的证据,证明是人的血液。(Thomas Humber,The Sacred Shroud,P。178)最近在一九七八年作的试验,导致拥护者相信,“血渍部份具有人类血小板的光谱特性。”(s。F。pellicori,“Spectral Properties of the Shroudof Turin”,Applied Opitcs,15 June l980,Volume l9,No。12,pp。1913-1920)但问题仍然存在,伪造者用适当的方法,也能根据逻辑原理用人的血液创造最真实的形像。血液或血小板出现在尸衣上,不足以保证尸衣的真实性。
尸衣的创说者,举出各样的证据,支持他们宣称尸衣的真实性。这些证据有(1)无画笔的痕迹,(2)形像没有透过织维(纯系表面的现象),(3)有粉未的存在,认为是沉香,(4)尸布上发现的“花粉化石”,认为是始于基督的时代。
以上大部份的问题,都由尼克尔所造的一个浅浮雕所解答。一九七八年十二月发行的“人文主义者(The Humamst),以及一九七五年十一月发行的“通俗摄影术”(Popu1ar Photography),都能找到这个雕像的照片。
尼克尔使用的技术,只是十四世纪所用的材料的方法,重造或复制了一个明暗相反的像,正如尸衣上所发现的,这种技术产生的是反像。
他并未绘制这个形像,而是使用浅浮雕,将一块布放在上面,等乾了以后,就用一个涂抹工具,在粉状的‘颜料’上拓像,尼克尔使用的是没药和沉香的混合物,并没有留下画笔的痕迹。
尼克尔写说:“我的拓本,即使仔细的检查,也像是不用‘颜料’创造的。我用了一种安葬的香料混合物──没药和沉香──复制了‘灼烧状’的颜色,以及许多的特性。
很妙的是(根据一九七八年美国百科全书),沉香事实上可‘当作染料或颜料’。
主要的一点,就是这种“颜料”不会穿透织维,仅仅留下(据说像尸衣上的色彩)一层‘表面的现象’──可由横断面和显微镜检查显示出来。
秘密的(以后透露了)官方尸衣委员会,有两位委员于一九六九年,奉命调查这尸衣,他们提出报告后,尸衣上的形像,是一些艺术上绘画地技术,运用一具模型所造成。他们的叙述,正和我所发现成功的技术一模一样。
一些热衷尸衣的人士主张,他们已发现尸布上厂没有色素的证据”,虽然根据报导据说有沉得“粉未”的证据。他们指出,没有画笔的痕迹,在破洞的四周(此洞是一五三二年礼拜堂着火烧破的),没有变暗的部份。形像也“没有方向性”(好像由画笔或手指涂过的痕迹)。但是,所有这些特性,都在我能控制的技术之内!
报导中提到,发现有不同橘红、橘黄的‘结晶体’(或微粒),以及某些‘小球’,与没药和沉香的外表相同。这些香料(伪造者可在每二年一次的香槟酒市集,或从当地的药剂师买到),可能包含来自中东的‘花粉花石’据说尸布上有这种化石。”(“The ShrOud,”chr1stian Life,February l980,Vol。4,no.10)。
一位摄影师的反像显示出一幅“逼真的”正像。穆勒博士谈到尼克尔的形像,他说:“尼克尔叙述他浅浮雕,制造出如同尸衣的反像,所用的是拓本法。至少就品质方面说,相当的类似。其类似的程度,甚至到零用显微镜的地步,以观察色彩穿透织线的情形。
拓本的技术,即使有浅浮雕可用,也很容易产生差异。由于于改变涂抹工具的大小、压力,以及尸布润湿作模型的方式,结果产生的形像,有很大的差异性。因此,拓本立体的特性,几乎能随意的变更。”(“shroud Real Mccoy or Hoax?”Los AlamosMOnitor,Decemberl6,1979)。
针对尸衣的真实性,最强烈的反证,可能就是尸衣埋葬的程序,和新约记载基督的埋葬程序,不相吻合。
“古时候要剃掉头发(T.B.,Moed.Kat,86),但现在只要洗净即可。然后将九桶冷水倒在尸体上(有些地方的作法,还要把死人直立起来)。这些都是宗教上的洁净礼仪……。
尸体当然要完全乾燥,小心处理,不容许有片刻的暴露。女性尸体也要经过同样的洁净过程,但须由同性来处理。使徒行传九章三十六节,我们看到一个新约时代的例子,有个妇女于安葬前,人将她洗净了。
按正式的习惯,尸体洁净后,要用各种不同的香料膏抹尸首……。还记得吧!马利亚曾受人斥责枉费了香膏,耶稣解释道:‘由他罢!他是为我安葬日存留的!’(约12:7)以后我们看到圣经记载,大约有一百斤的没药和沉香,为着耶稣的身体而带来(约19:39)。
按照惯例行完了洁净礼后,就要给尸体穿上寿衣(Mish.Sanhed,6。5)……。寿衣和新约的细麻布(Sindon)是一样的(参考太27:59),由白色细麻布作成,毫无装饰,不可染色。
制作寿衣通常是妇女的工作,简单的织在一起,不可以有结。根据一些人的看法,这表示死者的心脱离了今生的忧虑。但其他人的看法,则认为是表达一种愿望,即死者的骨骼,可以很快地化成原始的尘土(Rokeach,316)不管是男性或女性尸体,至少须要穿上三件衣服。”(from The Jewish Quarterly Review Vol。7。1895,pp。260,261)。
尸衣创说者研究新约时,会产生几个问题。首先会有尸布的冲突。照新约和犹太人安葬的习惯,可清楚看到,基督安葬的尸布,是由好几块构成,而不是像尸衣一样,由一块长四尺宽十四尺的布料作成。
约翰二十章五至七节清楚提到,基督的裹头巾,是另在一处卷着,与包身体的细麻布分开放着。然而,杜林的尸布,不但描绘了脸面,也包含了身体的其余部份。
经文不只指出,有数块尸布用在基督身上,并且也提到那是“狭长的布”、“包裹的布”、或“细麻绷带”,好像用在木乃伊上的一样。
比这些描述基督安葬用的细麻布更重要的字是七十士译本里的Kalutto(外衣,王上19:13),和Peribllo(衣裳,创38:14)。这两个字是特别用来描写像尸衣一样的衣服。但在新约却没有看到。其付之阙如,意义至为重大。
第二,约翰福音中有关安葬的记载(约19:40),使用了复制的形式:数块细麻布。事实上,所有的福音书,都一致记载,基督的身体,被“裹起来”。
“约瑟取了身体,用乾净细麻布裹好。”(太27:59)
“约瑟买了细麻布,把耶稣取下来,用细麻布裹好。”(可15:46)
“就取下来用细麻布裹好。”(路23:53)
“他们就照犹太人殡葬的规矩,把耶稣的身体用细麻布加上香料裹好了”(约19:40)
马太和路加所用的动词Entulisso,意思是裹起来、包起来。马可用Enei1eo,意即包裹、监禁。约翰则亲眼看到基督的身体确实是裹起来了。动词Deo表示“捆绑”或“束缚”,为监禁的结果。
所以根据经文的证据,我们可从字的选用和位置、获致很好的结论。正如约翰清楚的说道,耶稣是用一些细麻布条捆起来,而不是用一块布包裹起来的。一些有关布的用字,清楚的指出了这一点。所用的动词,也得到证实。特别选用的字,更使得此一事实昭然若揭。
杜林尸衣还有第三个问题,尸衣的创说者承认,尸衣的真实性端赖身体不能被洗这一事实。有凡个理由,说明这点很重要。(1)他们认为身体上出现乾的血块,表示身体没有洗过。(2)需要死者的汗液,当作折光透镜,聚集放射线,以留下形像。
威尔森(Ian wi1son)即表示基督的身体,没有被洗过。他写道:“有人辩说,洗濯是规定的礼仪,不论是否在安息日,都准许行此礼仪。一些著名的新约学者,并不赞同这种观点。甚至在最好的解经中,似乎也很少反对说在安息日前,根本没有时间洗耶稣的身体,尤其是关乎洗濯的礼仪,犹太人有各种的规矩。
事实证明,在安息日之后,也不可能履行这项礼仪。我们了解,福音书的作者,在直接承认这件事方面有些勉强。唯有主张耶稣没有被洗过,才能维护杜林尸衣的真实性。”(from The shroud ofTurin,by IanWilson,P。56)
以上的结论大错特错。由于安息日迫近,没有时间以水洁净身体,这种说词同样的不堪一击。因为圣经说,他们仍有时间用一百斤的香料膏在身体上。在安息日确实可以洗涤和膏抹身体,这也是明显的事实。
但是,尸首可以在安息日洗涤和膏抹,然而洗涤时要托住四肢,免得脱臼,要把头底下的枕头拿开,身体可以摆在沙上,让身体不致太快腐烂,两颚也可以扎起来,不要太紧,只要不往下掉就好了。(Mish。Shabb。33:5,from The Jewish Quarterly Revies,1895,Vol.7,P。118)
假如身体没有洗过,约翰不会也不能说,已遵造了犹太人殡葬的规矩办理了。
要让新约安葬的记载,和尸衣互相调和,会面临第四个有关香料的难题,身体必定要洗过。威尔森论道:“约翰告诉我们,尼哥底母为帮助亚利马大的约瑟,带着大约一百斤的没药和沉香前来。他也告诉我们,这些香料连同身体,用细麻布裹起来(约19:39-40)。
若这些香料要用来膏抹身体,则按犹太人的礼仪,必须要先洗净身体。在其他任何文化中,也是如此进行的。
从尸衣可十分明显看出,身体并未洗过。经上所记大约一百斤的香料,即使最浪费的膏抹,仍会大量的剩下。最可能的解释似乎是说,那些香料是乾块状,包裹在身体四周,作为防腐剂。”(from The Shroud of Turin,by Wilson,PP。56,57)
再者,如果香料像福音书所强调的,用到身体上,则形像不可能像尸衣创说者所主张,会由放射线转印到尸布上。
许多人不了解这个事实,在十字军之后,有好多不同的尸衣,散布在整个中世纪的欧洲,同时都认为为杜林的尸衣。据估计有四十多件「真尸衣」流落在各处。今天仍有许多尸衣,展示在人前。
根据流传的报导,形像的右眼上,有一个钱币,其使用日期,要追溯到主后二十九至三十二年。斐斯牧师(Francis L。phi1as),系芝加哥罗约拉大学的神学教授。他说钱币上的四个希腊文字母UCAI是铭刻在钱币上的,是“该撤提庇留”名字的一部份。
当年人都了解,这几个令人相当费解的字母,应读作UKAI。也许是打造钱币的人,当时喝醉了酒,或者愚昧无知,而打造成这个样子。钱币理论引起许多有关尸衣的问题。这个理论解释说,要将形像转印到尸布上,必定不能洗涤身体,因需要乾的汗液,以放大光线。但是,钱币必定会破坏任何支线的放大。再者,各种形像转移的理论都表示,身体没有准备要埋葬,因此没有洗过。真是令人难以想像,身体既没有洗过,又不准备安葬,竟然会有钱币摆在眼睛上(这儿的例子,是在右眼上)。
使徒和早期的基督徒,都未提到有一块尸布,其上印有钉十字架与复活基督的形像。他们不顾性命,传扬复活的耶稣基督,在最艰险的环境下,每人都为基督复活后的显现作见证。可想而知,因为没有这样的一件尸衣,所以当时根本不会有人,尤其是新约作者和教父们,会提到尸衣与基督及其复活的关系。
就目前所有的证据,无法证明杜林的尸衣,真的就是基督的寿衣。